笔趣阁 > 玄幻魔法 > 青山依旧笑春风 > 第22章 潮流美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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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还不错,引领潮流。"围观的人群中,终于飘来一道赞赏的声音。

    笑春风尤为感动,终于遇见个识货的了!那人抱着一摞账本正倚在树边,像是看热闹,话音落下后,冲着笑春风别有深意地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那眼、那眉、那副没个正经的模样、以及他微敞的领口下露出的那块紫玉......笑春风惊讶了许久,才渐渐回过了神:"他......"

    她伸手指向他,困惑地看向管事,回想起了上次明月光和明兰在杂物房外的谈话,小光兄台不是应该被锁在密室里才对吗?怎么会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驿风楼?

    "驿风楼要办分号了,少主把我派去分号做管事,先锋部队,光荣!这是往后的新管事,先来熟悉下情况,别以为我不在了你就可以偷懒,给我听话点。"管事凶神恶煞地警告。

    "真、真的吗?"笑春风却不为所动,反倒显得很兴奋。光明,她依稀看见了光明幸福的未来。

    "什么真的假的,哪有那么多废话,你......"

    眼看管事又要教训人了,笑春风的救世主噙着笑意走上前,凉凉地打断了管事的话,"你去忙,我有话跟她说。"

    所谓的有话跟她说,就是媚眼如丝地可劲瞄她,瞄得她脸颊烧红心跳加快,跳啊跳的膨胀到了最大极限时,他忽然收回目光,手指一勾,嘴角一撇微启,"走。"

    "去哪?"就这样?被看两眼可以不用做工了哦?

    "又怕我吃你?安心,我今天很撑了。"他眼波一转,表情餍足得很,眼神故意在她身上乱飘,让这话听起来颇有歧义。

    "......"笑春风咧着唇,笑瞪他,对于这种没营养的玩笑反倒觉得有点亲切,"你真的来这做管事吗?"

    "好象是吧。"他背过手,一句敷衍算是回答。

    没料,笑春风是个很执着很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,"可是你不是被关在密室里了吗?"

    "密室?"小光一顿,暗以为她是相信了上次他胡诌的那些话,不禁轻笑,"我知道你想我,想见我,所以别说是密室了,就是天牢我也会闯出来,免得你思念成疾。"

    "那......难道都是假的吗?你没有被关密室,你也不叫明月光?"他走得正急,笑春风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,问。

    "我叫什么很重要?"

    点头,重要!当然重要!这关系到她会不会表错情、许错人。

    "为什么?"明月光"这三个字对你有特殊意义?"

    "没什么。"想了会,笑春风只是笑,什么也没说,"这是哪?"

    一回神,才发现他们从后院绕啊绕,穿过假山、穿过灌木丛,不知不觉到了一栋很是别致的小院里。有几个长得好漂亮的丫鬟迎了上来,簇拥着明月光跨入房内,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果,她自然是被很不客气地晾在了一边。

    "逍遥窝。"他翘着腿,拈起片切好的梨往嘴里丢。

    好名字!笑春风径自打量起了四周,印入眼帘的景让她倍觉亲切。房边挂着竹帘,隔开了偏厅,角落边安置着的屏风上也画着竹,依稀可见画出那拔节之竹的人很是用心。最移不开眼的是窗外那框景......在秋风中沙沙舞动的紫竹,那是一片让笑春风有宾至如归之感的紫竹林。

    "你喜欢紫竹?"见她目不转睛看着窗外出神,目光流泻出无限留恋,甚至还覆着一层薄到难以看清的雾气,小光微微收敛起玩心,问道。

    "你栽的吗?"笑春风情不自禁地跑到窗边,撑着窗棂往外探身子,才瞧见这片紫竹林不大,不像天然而成。

    "呵,这种闲情雅致,我没有;竹子这种太有气节的东西,我也不爱。少主偶尔在驿风楼留宿时便住在这边,兴许是他弄的。"

    "少主......"她幽幽咕哝,是不是得重新变回竹子,才能让他有所好感?!

    "别看了,少主说你不用睡通铺了,搬来这边,往后有的是机会看风景。"吃完饭后水果,小光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,满足地低语。

    "真的?"原来明月光对她也不算太差嘛。

    "你不相信我。"他脸色一沉,嘴紧抿,眼神委屈兮兮的,像在哭诉。

    "信!信!我一会就去整理东西。"笑春风赶紧连连点头,真怕他眼睛里会沁出水,只能顺着他哄。

    "呵呵,那脱衣裳。"

    "哈?"她下意识地双手护胸,戒备地看他。脱、脱衣裳?为什么要脱?

    "你忘了我不举吗?放心脱吧,我们是朋友应该坦诚相见,要不然我先脱?"说着,他作势开始解扣子。

    --咕噜。

    笑春风瞪大眼眨也不眨,一个劲地吞口水,死命看着眼前的春光,那个渐渐浮出水面的诱人胸膛。多美的线条,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是个身子骨弱得很的人,更别说是不举了。只是......人类做朋友一定要先大家脱光光,互相看个够的吗?她想了很久,都不记得有见过这样做朋友的画面。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想明白,一堆丫鬟簇拥而上,把笑春风往屏风后面拉。

    "做、做什么?不要拉我衣服啦。"屏风后,传来笑春风的抗议声。

    "好大。"

    某个丫鬟溢出感叹声,正在把扣子一一系回去的小光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梢。

    "讨厌,不要研究我的胎记。"

    "......"某人的兴趣被浇灭,原来只是胎记啊。里面的挣扎声渐渐淡去了些,小光整理好衣裳,调整坐姿,忽然问道:"春风,听说昨晚你陪了少主一夜?"

    "嘁,才没有呢。他和司云宿在议事,我只是在门外伺候了他们几个时辰而已。"说到这个笑春风就有气,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被明月光蛊惑,什么陪他!下次再敢让她陪,她一定二话不说立刻拒绝,哼!

    听起来这行为似乎挺恶劣的,小光却不这么觉得,他所认识的少主和云宿议事时,从不让任何人在旁伺候。没多解释,他继续追问:"他有没有送过东西给你?"

    "有啊,这些衣裳都是他送的。"

    "没有其他吗?比如......字画之类的。"

    "字画?"屏风边笑春风的头探了出来,想了会,她摇头,"没有,要那些有什么用呀,又不能吃又不能穿、我也欣赏不来。"

    "是吗?"他低眉自言自语般地呢喃,半晌后,笑意再现,若无其事地抬头,恢复了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,"弄好了吗?"

    没声音,隔了些会,笑春风怯生生地从屏风后走出,有些无措地摆弄着肩上的缭绫流苏披帛。那些丫鬟把她衬在里头的棉衣都扒了,冷倒是不怎么冷,只是她总觉得有些不自在。就好想硬把一盆烂白菜塞进满汉全席里,不搭嘛!

    "漂亮多了。"小光含笑,毫不吝啬地赞赏道。这个女人很懂得什么叫角度问题,比如像此刻这般侧首,让他看不见她左颊的胎记。羞赧低眉,莞尔浅笑,配上那一身经过丫鬟巧手拨弄过的粉紫色宽袖曳地裙,不用点妆,那张素颜足以诠释出顾盼生姿的风情。

    "......"笑春风瞠目结舌,很惊诧,她一直以为这辈子都和"漂亮"沾不上边了。几分女儿家特有的小心思开始复苏,行为举止间总算是放开了些。

    "你喜欢少主?"他站起身,上下左右把她审视了个遍,忽问。

    "嗯。"想了会,笑春风也不觉得"喜欢"是多见不得人的事,没什么好藏掖的。

    "如果我让少主爱上你,你会不会报答我?"

    "......怎么报答?"笑春风猛然觉得需要对眼前这个人另眼相看、小心应付,最起码她意识到他对她好,是有目的的。

    "别紧张,呵呵,大不了就是要你以身相许罢了,搞不好等滚到床上,我就不会不举了,你也不吃亏啊。"

    "那、那怎么行,烈女不侍二夫。"

    "惨了,我就喜欢烈女,怎么办?"看她那副郑重其事的模样,他便忍不住想要逗她。

    "我......我、我改,我不烈了!"

    小光忍不住笑出声,伸手暧昧地触了触那个曾被他赞为很性感的胎记,眸色骤变,泛金的发绳在阳光下流转出绮丽光芒,"不用急,等我想好了怎么报答自然会问你讨,你记着别忘恩负义就好。我能让他爱你,自然也能让他恨你,说不准我哪天一不小心就会把你和华遥的那些勾当说漏了嘴,嗯?"

    听说临帖可以让心静下来,而静则慧。云宿倚着门框,偏着头看书桌前的明月光。

    宣纸散落一地,他垂首握笔神情专注,碎发在风的撩动下垂在鬓边。犹豫了会,云宿才跨入书房,替他捡起那些宣纸,顺势撇了眼。是行楷,来来回回只重复着一个字,让云宿很想问他一句:手书"静"字就真的能静了?

    可最终她还是牢记着身份,把话吞了回去,"少主。"

    他笔尖一停,没有抬头。

    意识到他在静候下文,云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"那个人我查过了,从上回春风姑娘送走他之后,我就派人盯着他。这些天,他都没有出过门,就住在城东,听附近百姓说这家人家姓顾,世世代代都住那,没什么可疑,跟燕山也没什么关联。只是......"

    "嗯。"明月光依旧没有分神,若有似无地应了声,示意她说下去。

    "听老鸨说,这个客人前些日去驿风楼寻欢,陪他的姑娘是笑春风。"

    "笑春风?"

    "对。"

    "彻夜?"

    眸一沉,嘴一抿,眉一挑。云宿明白大事不妙了,"......是。"

    "开苞了?!"

    "那人给的银子跟明兰的初夜价差不多,应该是吧。"

    "谁允许的?!!"

    一试地上爽

    "要想吊住男人心,就得舍得清白,忠贞不渝这套吃不开,现在男人都贱了,贞洁牌坊又算违章建筑。非你不嫁,意义何在?"

    笑春风再三斟酌左思右想--摇头,她做不到。

    "那你就得有倾国之貌,一颦一笑皆是风情......"她想抗议,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,"闭嘴,别跟我说内涵,我跟你共枕过都没发现你有什么内涵。"

    倾国之貌,一颦一笑皆风情--继续摇头,她的胎记很倾国,不知道算不算?

    "等下次看见少主的时候,你就什么事都别管,往我身上贴就好。我不介意配合着搂小腰、亲小嘴、眉目传情、激情四溢。"

    这次,春风想也没想就一个劲地猛摇头,那她宁愿抛清白洒忠贞!

    小光叹气,良久无语,最后只道:"你走,让我冷静一下。"

    笑春风被无情地赶出小院,无奈地蹲在水盆旁边蹂躏着那些洗不完的衣裳,边感慨:她错了,管事最多只是折磨她的肉体,小光兄台是身心都不放过。让她深刻意识到,自己不但长得丑没风情还痴人说梦妄想绑住明月光,并且莫名其妙地忠贞不渝。

    她到底在忠什么?忠什么啊?

    --忠在不想辜负自己的千年等待,不想浪费用千年修为换来的这一生。

    心底有个声音在无力地诉说,让笑春风的唇不禁轻颤起来,觉得委屈,却连个可以哭的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"笑春风。喂,你是叫笑春风吗?"

    眼泪酝酿到崩溃边缘的时候,充满童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
    笑春风转头循声看去,瞧见了个清秀的男孩,大约五六岁,正凑近了在打量她。

    "怎么没有礼貌呀,我在跟你讲话呢,你到底是不是笑春风啊?"

    "是啊!"过分,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没礼貌了,她可是一直都很听佛的话,有礼貌到出名的。

    "哦,这个给你,看完就烧了它。"说着,他手一伸,硬塞了张纸给笑春风。

    随后,一溜烟就跑来了,那速度快到让人咋舌。笑春风愣了半天,都没能搞明白他是怎么进来、怎么出去的?

    刚想看看手里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,一不留神,忽然有双黑乎乎的手窜出,用力从抢过那张纸,很是尖锐刺耳的声音随之而来,"什么东西那么鬼鬼祟祟的,给我看看,我就说空穴来风必有起因嘛,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吧,你一定是私通燕山。"

    "给我,给我。"笑春风急了,跳起来想去抢,搞不好这还真是大当家兄台让人捎来的信,要真被抓住扫地出门怎么办?

    无奈,那个那小厮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身子壮,手一扬抬得高高的,无论笑春风怎么跳都徒劳。

    "管事,嬷嬷,兰姐姐,都来啊,笑春风私通燕山!"信还没看,他就扯开喉咙喊。

    "我没有!"她不擅长吵架,只是紧握双拳,大声为自己辩驳。

    "都有罪证了,还说你没有!等管事来了,有你好受的。"

    没见过男人那么好管闲事的,笑春风这才想起这就是以前明兰派来监督她干活的那个人。完了,新仇旧恨加一块,这人非得整死她不可,就算没事也会被夸大化。

    事实果不其然,那人冷笑了几声,幸灾乐祸地骂开了,"你活该,谁让你上次在少主面前告我的状,还诬赖我。你不看看自己什么长相,一天到晚缠着少主,现在一见新来的管事漂亮,又贴上去了,你有没有贞操观啊。"

    "干哩娘,我也是有脾气的!弄死你,弄死你!"都说人善被人欺,果然没错,笑春风只是不想与人结怨,什么事都忍气吞声,不代表她就没有脾气不会发火了。算这人倒霉,每次都撞她枪口上,偏偏她今天心情差得很。

    边吼,她边眯着眼,一道淡紫色光芒渐渐聚拢在她的指尖。流光一转,纤指落在了小厮的喉间,无声无息,顷刻间整个世界安静了。只瞧见他的唇一张一合,偏是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惊恐地瞪大眼。

    刚想再用妖术抢回那封信的时候,晚了,一些丫鬟和小厮们全都闻声赶了来。

    "瞎嚷嚷什么?兰姐姐昨晚伺候了个客人一整夜,这会正睡得香,要是吵醒了她,你担待得起吗?"率先出声的是明兰的丫鬟,狐假虎威得很。

    "......"小厮发不出声,便用力推开笑春风,冲到那丫鬟跟前,挥舞着手里的纸。

    "什么东西?"那丫鬟开始觉得狐疑,接过信,飘了一旁的笑春风一眼。

    "不准看!那是我的东西!"眼看她就要翻开那张纸了,笑春风也顾不得太多,态度很是强硬地跑上前,试图想从她手中把纸抢回来。

    "滚开点。"丫鬟眉一皱,转眸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小厮,"愣着做什么,去帮拉住她,吵死了。"

    那群小厮很听话,二话不说就齐心协力地把笑春风拖到了一旁,任是她怎么挣扎,都抵不过几个大男人的力气。眼见阻拦无望,她忽然静了下来,眉梢涌上一股戾气,双眸紧锁住不远处的丫鬟,分外平静地低语:"你若是敢看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"

    这是妖的本性,笑春风曾答应过佛只要能回到千年前,甘愿放弃千年修为,也一定会收敛住嗜杀的脾性。可是他们触碰到了她的底线,也唤醒了她的妖气。

    "嘁,你有这能耐吗?"显然,那个丫鬟并未把她的话当回事,手中动作依旧不停止。

    笑春风没有动静,冷着眼,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"情......情信?!"任谁都没有想到的是,丫鬟口中会溢出这两个字。就连这丫鬟自己都没法相信,翻来覆去地把那纸看了个彻底。没有什么见不得的秘密,更没有什么足以把笑春风逐出驿风楼的证据,这不过只是一封情信?

    "哈?"笑春风的气势一下子全消失不见了,情信?怎么可能?难道不是大当家?那更不可能了,怎么会有人给她送情信。

    "不可能,怎么会有人看上你?哦,怪不得现在懂得打扮了,啧啧,瞧瞧这衣裳,卖弄什么风骚?不过就是陪了个客人,就忘了自己的斤两,居然还开始勾男人了。谁给你的情信?说。"丫鬟还是不肯罢休,固执地觉得其中有诈,不依不饶地逼问。

    "我......"笑春风语塞了,连她自己都在纠结的问题,要怎么回答?

    "我写的。"勇敢者出现。

    一干人等视线全都齐刷刷地看了过去,只瞧见新来的管事发髻微乱、衣衫微敞、睡醒朦胧,含着一丝迷离的笑,慢条斯理地朝着他们走来。扑鼻而来的龙脑香气,更为他添了几分倜傥之姿,那股与生俱来的仙气更是让大伙都傻了眼,一时忘了反映。

    小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,脚步停在了笑春风面前,自在地将她拉到身边,保护之意溢出言表。再转身,一句话,轻易唤醒了众人,"呵呵,我写情诗给我的女人,你们似乎很不满?"

    "少主,我们驿风楼是青楼啊,当初也是你教导我们说只要客人有要求,就要竭尽所能去满足。难得有客人那么喜欢笑春风,难道我们还藏着掖着吗,又不是什么稀罕货色......"后院吵得很,声音一直传到了前厅,管事没空理会,只顾着先搞定眼前这个发着无名火的少主。

    加快脚步竞走冲刺的明月光"咝"的一声停下,回眸一瞪,眼风吓得管事立刻闭嘴,规行矩步地尾随。

    "哎呀少主,那也是证明您眼光好,才会把笑春风那水灵灵的丫头给带回来。放眼普天之下,能如此高瞻远瞩的也就只有少主您了。"实话实说的闭嘴了,紧随而上是谄媚的老鸨。扭腰摆臀,挥舞帕子,为了追上少主的脚步她已经快接不上气了。

    又是一瞪,意识到自己拍错马屁的老鸨也消声了。

    终于,始终沉默的司云宿忍不住了,"少主,别忘了主公一直叮嘱你的话。"

    明月光的身子一僵,脸上并未表露出多少痕迹,却能感觉到他的步伐略有迟疑,最后还是不顾一切地朝着后院冲。

    --人在生,责在身,最忌被情牵绊。

    他记得,爹的耳提面命想忘都难。只是那又怎样,他对笑春风又非男女之情,只是忍受不了一个刚被开苞的女人还恬不知耻地跑来啃他的嘴而已!他不过只是单纯地想抽她,就这样很简单,真的很简单!

    只不过......当跨入后院后,明月光的想法刹那间发生了颠覆,抽她?绝对不够泄愤。她何止是恬不知耻,简直不知检点。公众场合,那么多人在场,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偎在男人怀里,还很配合地紧拉着人家的衣裳,那请问那个吻究竟是什么意思?逢场作戏?

    "呵呵,我写情诗给我的女人,你们似乎很不满?"

    像是觉得明月光眸中的火苗燃烧得还不够旺,某个只露出背影的男人还不知死活地又加了句对白。

    "没想到你还有闲心写情诗给女人?"如果那道背影只是让明月光依稀猜到他的身份,那这道满是戏谑的声音,愈发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。带着几分调侃,他提起嘴角轻笑,缓步走到那个正处于木讷状态的丫鬟身边,从她手中抽出那张纸,扫了眼。

    "我不像你那么冷感,情诗这东西我向来拿手,只是看对手值不值得。"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,小光微讶,片刻后立刻恢复镇定,戏反而演得愈发逼真了。感觉到身边那个身为始作俑者的女人想逃,他落在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,让她没有了退路,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。

    "嗯?"又端详了会那封所谓的情诗,明月光挑眉,故意不去看眼前打得火热的那两人,"你拿手的水准真是让人不敢恭维,不如读来听听?"

    死定了。笑春风绝望地垂下头,连她都没看过那东西,更不可能猜出那个思维很跳脱的大当家兄台这次又在玩什么,想提醒都无从下手。篓子是她桶的呀,这种时候想逃也晚了,笑春风干笑了几声,硬着头皮打圆场:"哈......哈哈,少主真会开玩笑,这、这种夜半无人私语时的话,就别读了吧......"

    "你还知道要脸?"一个一边趁着黑灯瞎火粘上他的唇,又一边跟某个不知名男人互通款曲的女人,还知道要脸?没错,明月光完全不信这诗是出自小光之手,"读。"

    "春色无边浪几时,只待月光隐树枝,今夜子时城东楼......你敢不来要你死。真是的,刚睡醒时写的情诗难免有失水准,不过,春风喜欢就好。"他低头,看怀里的女人,眼神透着柔。

    "你的眼光跟你的情诗一样。"还真是一字不差,明月光略微抬眸,掌心下意识地将纸揉皱,攥得死紧。

    "过奖过奖。"小光咧开嘴角,笑得很谦和,又刻意偏过头,唇擦过笑春风的耳边,顺势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呢喃:"我是不是又救了你一次,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了,兴许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呢。"

    "你就是情诗写太多了才会不举,有空多睡睡觉,养好精力,也不会沦落到半夜只能对着纸笔发情。"做人不能有偏颇,明月光自然不会忘记还有个更欠教训的人,目光轻移,停在了笑春风身上:"还有你,很喜欢神交是么?很喜欢守活寡是么?丑不是错,你又何必自甘堕落,非要挑个不举的?"

    一连串的话脸不红气不喘的从他唇边飘出,感觉到继续待下去行为会失控,明月光很理智地举步拂袖离开。

    只听闻一句自言自语般的"结案陈词"飘散在人群中。

    "情诗?嘁,有空床前明月光,不如一试地上爽,搞什么神交,我就讨厌有内涵的女人。"

    迷惘中的笑春风幡然醒悟,挣开了小光。她明白了,终于明白了,原来明月光不喜欢有内涵的女人,原来小光的确是最了解他的人,教得方法才是正确的指导方针!

    没脑的傻蛋矬人

    来无影去无踪,明月光是也。

    他似乎是完全遗忘了自己出现在驿风楼的目的,撂下话后,风卷残云般地消失了。只剩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,逐渐散开,各忙各的。

    观众都没了,戏自然也演完了,小光慵懒地打了个哈欠,埋怨地撇了眼笑春风。真是的,本来还想睡个午觉,偏生这丫头不安份得很。

    "你......"笑春风渐渐从个人思维中解脱出来,抬头看小光,想解开心底的疑问。

    话才刚起头,就被一旁那个竭尽全力想嚎出声却怎么也无济于事的小厮打断了。他表情扭曲,张大嘴,目露恳求地死拉着笑春风的手肘。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,所以他深信这个莫名其妙害他发不出声的妖女,一定有办法解救他。

    "没看见我们正准备打情骂俏吗?滚去忙你的。"小光不悦地扫了眼那只落在笑春风臂间的手,脏兮兮黑漆漆的,真碍眼。言辞间虽还是玩闹的成分居多,但口吻却平添了几分少有的厉。

    "......"小厮有苦难言楚楚可怜,眼巴巴地看着笑春风,收获到她眼中爱莫能助地情绪后,认了命,一步一回首走得依依不舍。

    "他怎么了?"意识到那人不太对劲,小光多嘴问了句。

    "不知道哟,那位兄台是这样的了,比较喜欢粘着我。"笑春风耸耸肩,对于"睁眼说瞎话"这一招,玩得越来越炉火纯青了。

    "粘你?"瞎了吧!

    "小光兄台,你为什么会知道那纸上写了什么?"有些问题一旦深入就会被揭穿了,所以笑春风选择第一时间转移话题,并且她自认为转得很流畅。

    "那当然,要不然我怎么做你的贴心人。"小光眉一挑,得意地捋了捋额发,风流尽显。玩笑过后,又很快严肃了起来,"华遥本来想让我把那封信捎来给你,我嫌麻烦又把信退回去了。"

    ......无语凝噎。这样把信收过来又退回去,难、难道就不麻烦了吗?等一下,他的意思是说......"你认识大当家兄台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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