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都市言情 > 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[快穿] > 第73章 动荡民国

“咔哒”

        门被锁死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为她那句“仙儿”付出了很严重的代价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上都是被粗暴扯下来的衣服,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办公椅上,康念半跪在地上,握住她的手腕,薄唇顺着指尖一路亲吻啃噬,划过纤长的玉臂,又从肩膀往下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腰间被吻到的时候,她下意识的躲闪的一下,换来的是对方更加疯狂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痒得不行,阮棠便拿脚去踹他,还不忘调侃:“柏晰还叫你康仙儿,让我看看你哪里仙——唔、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念握住她的脚丫,却丝毫不见嫌弃,反倒是在她的脚趾上咬了一口,阮棠立刻敏感的整个人往后缩,发出痒得不行的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念拿出手帕擦了擦薄唇,声音淡淡:“我仙不仙,你不是最能体会到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豁,他还学会开车了!

        阮棠的脚搭在他的肩膀上,一手托着下颌,打量着男人那张清心寡欲的脸,笑吟吟的评价:“别说,看这张脸的确挺有仙气呢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在轮廓分明的线条上轻轻一划,暧昧的压低了声音:“我见过,仙人堕落的样子,那才是美到了极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就可以再见见。”康念说着,一把将人抱起来,朝内间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一把抓住她的文件,拿在手里挥舞着,还不忘催促:“先给我签完正事再说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瞧瞧,到嘴的康念不值钱,她现在的正事已经换成这个了!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显然康念对这个“情敌”是非常不满的,内间的门一关,那文件从阮棠的手上飞了出去,像雪花一般洒的纷纷扬扬,紧接着阮棠便再也顾不上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**过后,酣畅淋漓却也被折腾的腰酸背痛,她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家伙给报复了,作精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,斜睨着媚眼看了看正在穿衣服的斯文败类,抬脚踹过去,“我的文件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说话,嗓子都是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念将领口系好,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,他随手捞起一张纸,随意的看了两眼,果然还是女子参政的议案,男人的唇挑了挑,“你的野心不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不是头一天知道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棠懒洋洋的伸了个腰,慢吞吞的和他挑衅:“总有一天,我要站在你的头上,让你仰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,作精啊,你现在已经站在他的头顶作威作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念嘲弄的弯了弯唇,冷淡的道:“所以你答应了原钦然的要求去接近裴恙,回来后又借着首长一步登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棠沉吟:“美色引诱和野心驱使,算是一半一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突然弯腰,一把将她圈在怀里,那双黑沉的眼眸带着探究考量,他的声音冷锐,不急不缓的问:“所以你今天送上门来,是为了你的野心,还是你看重的美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喜欢你的美色,也想在事业上收服你。”阮棠大胆的直视着他,红唇微勾,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,她喊他:“康念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论公事还是私事,我都要你臣服于我,为我所用,辅我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野心,大的惊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淮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北虞牵制住我们的人的是凝露,而非夫人,在这段时间一来夫人应当是一直陪在新锐派党首的身边,直到月会的上午,她才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以柏晰秘书的身份出现,却木已成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调查了她这段时间的战绩,发现她对国外战争很有关注,而且一直有联系军火商接触新型武器的打算,此外,她还提出了很多有建设性的提议,并得到广发热议,其中争论最为眼中的一条便是女子参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恙看着窗外,他吸了一口烟,眉宇见的阴郁经年不化,听完下属的汇报,他冷冷的嗤了一声,似自言自语:“这妞,野心是真大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要掌控这片天地,当时他没有认真,转眼间她便抛弃了他,走向另一个可以利用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毒啊,阮棠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想起来,都是扯心连肺的疼,带着被蚂蚁啃噬般的细密嫉妒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恹恹的问:“她那个提案进行的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内阁和议会争论不休,一时半会估计还不能尘埃落定,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内阁首相是支持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康念都倒在石榴裙下了,怎么可以不支持。”裴恙吸了口烟,颇为厌烦的低喃:“不近女色的柏晰,只怕也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下属大胆的偷偷去窥,就见裴爷掐灭了烟,摩擦着手臂上的男表,似乎想到了什么,连阴沉的脸色都柔和起来,不多时,他听见他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想在那群豺狼虎豹中站稳了脚,单是这样还不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爷这话,分明就是还在关心夫人,哪怕他恨得咬牙切齿,口口声声说要剥了她的皮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属这么想着,就见裴恙突然摘下手表,干脆利索的丢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恙:“给她送去,连带我书房里的那副画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、这知道夫人是新锐派的人,竟然还将手表给了出去?

        下属心里一惊,直觉这是要变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提案给内阁送去后,阮棠便又开始了深居简出的生活,忙于处理公务,各式各样的事情,自然也就没时间去搭理原钦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我们局座,那可不是你不想理就能躲开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晨,天蒙蒙亮,戒备森严的宫内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,而且是一路畅通的抵达阮秘书的房门前,然后随便拨弄了两下,就把她的房间锁给拆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推门进去,昏暗的房间带着一股温馨的气息,那祸水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,半个脑袋在被子里,导致脸颊都被闷成了一片绯红,着实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钦然微微眯眼,然后抬手解开了风纪扣,军装外套搭在衣架上,然后这个混账直接掀开阮棠的被子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睡的正香,突然被袭击果然吓了一跳,却被男人扣在怀里动弹不得,惊吓过后她迅速冷静下来,“原钦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你以为是哪个奸夫如此神通广大?”原钦然语气充满戏谑。

        作精也不是好惹的,当即便懒洋洋的道:“我以为是你主公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句话捅了马蜂窝,男人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,“他碰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碰手算不算?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柏晰那没出息的反应,阮棠就牙疼,还不忘过嘴瘾,她翻了个身,朝他挑眉笑笑,轻佻的道:“宝贝儿,来,喊声主母让我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钦然定定的看着她,面沉如水,眼眸黑沉,令人捉摸不透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后,他罕见的认真,问:“你确定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态度着实怪异,阮棠好奇的想一探究竟,便顺手耸了耸肩,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能怎么觉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祸水的功力摆在这,原钦然可是丝毫不怀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突然掀开被子翻身起床,他站起来,整了整衣领,抄起外套便要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惊呆,“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道德感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钦然穿好衣服,语气沉肃:“与道德感无关。顾明澜,你和任何一个男人搞在一起,老子都能削了他,然后再整治你,但是唯独柏帅不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老子效忠的主公,你是他的女人,这一生,我都不会碰你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阮棠第一次,在原钦然的身上看到了如此正经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说真的,没有丝毫作假,原钦然喜欢这祸水,也忠于柏晰,他可以和任何人争抢心爱的女人,唯独不会和主公去挣去抢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如果和主公在一起,他便毫不犹豫的退居二线,永远只处于守候待命的臣子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,毫不犹豫的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阮棠才真正的GET原钦然身上那股罕见的特质——忠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重义气,对主公的忠诚绝对没二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,祸水在上班的时候还和柏晰提了出来,言语间相当郁闷,“他就这么跑了??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,你还想要他怎么样。”柏晰好笑的道,摇摇头,说:“你若真是我的女人,便是他的主母,他自然不可能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,即便有也不会再表现出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柏晰对原钦然是足够了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作精却撇撇嘴,说:“什么叫若真的是,如果按照实际行为来看……”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,笑了笑,意味深长:“这个主母的称呼,我似乎可以拿来耍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晰想到了那日的荒唐,顿时神情一滞,随即便是哭笑不得的斥她:“胡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怎么算胡闹呢,难道不是人之常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棠端起茶杯,刻意压低声音,带着几分沙哑的中性:“首长,请喝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瞬间,柏晰神情恍惚,仿佛回到了之前那段时光,眼前的人也只是他身边的贴心心腹,翩翩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一转眼,便又成了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得意洋洋,“你瞧,你面对应瑭和阮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,归根究底还是对性别有障碍,但是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压低声音,暧昧的朝他吹气,说:“其实您对我这个人,是有感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晰面沉如水,不动如山。

        祸水坏心眼的拨撩:“不然,我换上男装咱们再试试,或许您就不会有过敏反应,而且还会有生理反应呢。这样的话,我也可以对原钦然理直气壮的说,然然,喊主母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阮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晰突然开口,目光沉沉,他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:“倘若你真的是做这个主母,便要一直做下去,再无反悔的可能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?!

        您这意思,是要绑她一辈子,直接就敲定结婚?

        阮棠一惊,迅速意识到这个问题,连连后退,警惕又笃定又嫌弃:“算了算了,我就随口说说,您别忘心里去,也千万别让我负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柏晰: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首脑对这祸水的表现也是哭笑不得,他敲了敲桌子,说道:“你嫁给我,便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夫人,无论是参与政事便是掌权皆是顺理成章,有何不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那样我就被你绑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棠陈恳的表示:“权利地位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获取,不一定做第一夫人,嫁过去以后岂不是再看到大美人小美人都不能拨撩了,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,亏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倘若是个男人说的话,大概会被大家笑着评价是风流不羁,但是从阮棠嘴里说出来,性别一颠倒,还真是令人目瞪口呆,闻所未闻。

        柏晰自认也是接受过新式教育的文化人,但是即便再开放的国外,也没有阮棠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前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柏晰想,这起码得比现在这个社会前卫几百年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原钦然绝对是个妙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心爱的女人变成了“主母”,还整天指挥他折腾他,但这个男人竟然还真的无怨无悔任劳任怨,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女人的爱,还是对柏帅的忠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这微妙神奇的关系,就这么让几个人的相处模式渐渐和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提过将凝露安放至军统,当然也不强求,原钦然不收的话她也能给凝露安排别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乎意料的是,原钦然在听说这女人之后,倒是没怎么反对,只是可有可无的扯了扯嘴角,漫不经心的说:“可以啊,但我不能保证她能不能活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棠:“你别打击报复,暗地里下黑手,她就能活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说着,她还是征询了凝露的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姑娘也是个人才,懂得迎难而上,一口应下来,就是要去军统,她要接原钦然的班。

        行吧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阮棠便不再多插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,她的首要工作,开始推行女子参政议案,虽然目前困难重重,而她本身又没有掌握太大的话语权,以至于陷入了僵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谁也没想到,打破僵局的竟然是原钦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是他送来的那块手表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原钦然将表丢过来时,阮棠脸上的惊讶绝非伪装,她是真没想到,黑化后的裴恙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?

        原钦然嗤笑:“他对你还真是根深情重,这就是他见表如见人的那块表吧,有这玩意,就相当于将他手底下的财阀势力完全送到你手里了,真是情谊深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你和他谈合作小半个月都谈不拢,结果人家直接将我送到我手上了,圆圆,你说你是不是废物。”阮棠幽幽的回怼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俩人这么互相伤害着,但是裴恙肯合作,还是一件天大的好事,因为他的财势直接促进了党国和K国的交易达成,各种先进武器被引进军队,引起后面一连串的连锁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,都算在了阮棠的功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久之后,在R国还做着和谈梦,沾沾自喜的讨论着如何多在天朝多占点领土的时候,却猝不及防的被迎头痛击,打的屁滚尿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鬼子不仅被打出了天朝的领土,甚至节节败退到被打回了老家,连边界领土都迅速沦陷成为了这边的殖民地,眼看战火连天,反攻的愈发愈烈,R国再也不妄想要什么和谈,而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无条件投降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了多少全部吐出来,甚至翻倍偿还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国内这边,新锐派日益强大,先是北虞意识到大势已去放弃帝制归降,随后裴恙这边自然也清楚,当国家足够强势结束外站后,下一步就是开始清理内乱,收回财权命脉势在必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恙早就想过这一天的到来,也不是很意外,甚至说得上是从容,只是他的归顺只有一个要求,他只忠于阮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男人,还是无法忍受不能在那无情的祸水心里留下半点痕迹,所以他选择了用尽手段,哪怕和她纠缠一辈子,也在所不惜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手里的权利愈发的大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吴下阿蒙,如今的她不仅是第一秘书,而且还是财政大臣,在裴恙的支持下掌握了中行,或者我们称之为国库。

        敌军已然土崩瓦解,再推行女子参政,显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转眼间就到了乱世结束后的第一年春节,为此柏晰特意办了一个小型的国宴,名单上自然都是高层官员,阮棠数了数名额,突然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发现,这老狐狸是不是故意的,这本就人数不多的名单里,却好巧不巧的填充着被他渣过的三位大佬的名字,柏晰、康念、原钦然、裴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干什么?让她的前男友们一起出席大家碰个面?

        豁,你这个老狐狸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!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,旁边的丁秘书还催促着问她:“阮秘,你看看,名单有没有问题?”

        问题?问题大了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棠微微一笑,咬牙切齿的道:“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那我就按照这个名单准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麻烦你了。”阮棠幽幽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得很,老狐狸你不是要闹事吗,她倒是想看看,柏晰你把这群人聚在一起到底想干什么,你还能上天不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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